我进了诊室。将愤怒的傅知远关在了门外。等我跑完各项检查之后,医生推了推眼镜,神色凝重道:“你这种情况,只能做人流手术了。”孩子,还是没了。在傅知远将我义无反顾仍在原地的时候,那个带着我期盼的孩子就走了。心口发紧,我有些不知所措:“医生,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我明明已经用了最快的时间了。”也许是带着哭腔的声音,让医生有些动容。“也许早半小时来,就还能保住,现在已经不行了。我现在只能给你做流产手术。如果有残留,还会安排清宫手术。”早半小时就好了。医生说的那句话一直在我耳畔回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