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
“哎呦,还是我的囡囡贴心,真是妈的心肝宝贝,不枉妈疼你。”
我嗤笑一声,不想看他们的母女情深,冷冷说一句,
“知道了,妈。”
毕竟戏已经演差不多了,再和渣男演下去自己都恶心的想吐。
随后几天,我有意无意在齐玉静面前说起和向卫东吃了什么,买了什么。
还特意强调了男女亲亲搂搂的感觉,和向卫东夸我又甜又软。
齐玉静并没有发火,只是得意地看着我。
直到有一天,我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,还有新衣服,新雪花膏,我知道他们成了。
我仔细留意着齐玉静的变化,直到她的生理期推迟,我呵呵笑了。
转眼到了九月,全家换天喜地陪齐玉静去大学报道。
我借口心里不舒服,提前一天拎着行李去了同学家。
九月一号,清大门口锣鼓喧天欢迎着新同学。
我按了按口袋里的证件,昂首挺胸走向报名处。
一个熟悉的身影排在我前面,旁边赫然站着我的爸妈和未婚夫。
等到窗口喊齐玉芳名字时,两道响亮的声音同时响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