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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这狂热的一幕,我的眼眶红了,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。
随即我拎起椅子,拼命砸着屋内的所有东西,像是砸碎我十年虚假的婚姻,可笑的爱情。
等我双臂麻到没有一丝力气,我颓然坐到一片狼藉上,呜呜痛哭着。
王姐赶走了
围观的员工 ,叹着气把我送回了家。
我不知道王姐什么时候走的,自己木然盯着房顶不知道看了多久。
浑浑噩噩又忽冷忽热,喉咙似刀刮过,胸口如一座火山在灼烧。
可我没有动一分,如果就这样死了,或许就解脱了。
再也不用爱得痛苦,爱的难过。
文芊月回来时,是带着狂风暴雨回来的,身后还跟着愤愤不平的丹尼尔。
文芊月一脚踹开房门,哗一声扯开窗帘,怒指着我,
“宋肖明,我从来不知道你如此野蛮暴力,你居然跑到公司砸了丹尼尔房间,还把他母亲留给她的翡翠吊坠砸坏了,你让公司员工怎么看他,让她们背后怎么议论我们。”
“三十多岁,你能不能顾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