茉莉：“别吵！”

外面声一下就没了。

苏大妮轻笑，“一眨眼茉莉都这么大了，我生她的时候也才十八，你和妹夫应该快了。”

“明年我就能当大姨。”

苏默言笑了一下，“可能吧。”

晚上过年热闹，部队对军属有慰问，东西带了很多过来，苏默言这位新晋的军嫂也有。

秦政剥着橘子，倚在门口看孩子们玩爆竹。

一声一声响。

苏大妮抱着孩子躲卧室去。

林铁柱跟了进去，客厅里苏默言头枕在陆承洲肩上，“这是我在这里过的第一个新年。”

比想象中的温暖。

陆承洲侧头看她，“长了一岁。”

苏默言轻笑，两辈子加起来，可不是长了一岁，而是老了一岁，不叠加的话，算一算，小他一岁。

小军爆竹玩没了，跑了进屋，见爸妈不在，问，“小姨，我们还去看吗？”

“去！”

部队有文艺晚会，孩子小，林铁柱和苏大妮不去，苏默言牵着茉莉和木棉往前走，一路上碰见家属院不少人。

相互笑笑，问声新年好。

苏默言也不管她们之后凑在一起嘀咕些什么。

美玲姨伴着黄慧也在。

黄慧勉强叫了声嫂子。

苏默言点点头，节目要开始了，家属有特定的位置，陆承洲和她们坐在了一起。

他穿着海军制服，面容冷峻，摘了帽子放旁边，抱了木棉坐腿上。

黄慧忍不住看过去，美玲姨拍了拍她的手，指着台上，低声说，“很多不错的小伙子，黄慧，看看！”

黄慧看了眼苏默言的腰，“奶，爷爷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
美玲姨没反应过来，“什么真的？”

黄慧：“她生不了孩子是真的吗？”

“谁生不了孩子？”后座探身过来。

美玲姨看过去，笑着说，“什么生孩子，婚都没结，哪里来的孩子，黄慧是说，她不想那么早结婚。”

“也不想早生孩子。”

陈敏看向黄慧，劝道，“这结婚要趁早，回头，好对象都被人挑完了。”